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额……看来，尚禹烈真的只是保住了一点意识而已。
竟然，连记忆都没有了！
楼景渊补充道：“其实能保住一部分的意识就不错了，记忆方面还需要慢慢来，我再研究研究。”
说到研究，楼景渊的眼睛都亮起来了。
他对凌芜荑说：“好了，今天也看够了。你先出去吧，我要做实验了。”
凌芜荑没有说什么，只是多看了尚禹烈两眼，才离开了实验室。
离开实验室之后，凌芜荑就被送回了房间，楼景渊则是埋头在实验室做研究。
回到房间里，凌芜荑心里担心啊！
现在好感度是没有增减，但那是因为尚禹烈失去记忆了。
如果，如果尚禹烈恢复记忆了，见到她和楼景渊在一起，肯定会以为她是和楼景渊一伙的。
咳咳……虽然她真的是和楼景渊一伙的，那也不是她让尚禹烈变丧尸的嘛！
哎~不过这里面也有她的原因，她应该不出去见尚禹烈的，乖乖待在光明城把楼景渊攻略了再说。
事实上，尚禹烈被楼景渊变成丧尸，那还真的不是凌芜荑的原因。
楼景渊是早就把注意打到尚禹烈身上了，因为他的体质很特别，跨等阶杀丧尸和对付异能者什么的都轻而易举。
楼景渊想试一试，看看如果丧尸病毒注射进尚禹烈的体内，会怎么样。
如果能把尚禹烈培养起来，绝对会是他的得力助手——
又叹了口气，凌芜荑拿出楼景渊早上起来时给她的晶核吸收。
现在的问题是，尚禹烈已经被变成丧尸了，还是零阶丧尸。
既然一切都不能改变，那就接受吧。
当做……重头再来好了！
只是凌芜荑觉得有点心塞，明明好感度都加到九十点了。
就差一点点，好感度就能加满了！
可是现在，等尚禹烈恢复记忆之后，好感度一定会降的。一定！
——
楼景渊说把尚禹烈送给她，还真的就送给她了。
两天，楼景渊把尚禹烈的外表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。
然而现在的尚禹烈，就像个智障儿一样，还是个不会说人话的智障儿。
“现在他还是零阶丧尸，所以每天只能吃一颗三阶晶核，等他有了晶核，再加量。”楼景渊是这样说的。
他是真的把尚禹烈当成一个小宠物了，让凌芜荑有点无语。
点点头，接过楼景渊牵着的链子。链子的那一头，是锁在尚禹烈左手上的。
凌芜荑偏头看着楼景渊，他之前那么介意她去见尚禹烈，显然是因为尚禹烈是人类的原因。
要不然现在，他也不会把变成丧尸的尚禹烈送给她。
不过，楼景渊不怕她跟尚禹烈……
似乎看出了凌芜荑心里的想法，楼景渊先是轻笑，后来变成仰头大笑了。
凌芜荑和尚禹烈都看着楼景渊，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笑得那么欢畅？
接收到凌芜荑的视线，楼景渊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楼景渊说：“我不担心你会和尚禹烈怎么样，因为他目前没有那个能力。”
凌芜荑：“……”会长大人，真想知道你未来的心理阴影面积。
尚禹烈：“？？？”
“好了，现在你一个人也不会无聊了，我要回城和基地一趟。”
尚禹烈和凌芜荑‘失踪’几天了，他得装装样子去找人呢！
凌芜荑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送走了楼景渊，凌芜荑看着自己手里的链子。
想帮尚禹烈解开，却又想起楼景渊的话。
“不要解开链子，尚禹烈不太乖，会跑。”
抬眼看着尚禹烈，他的脸已经和原来一样了。
要不是他此刻的瞳孔还是红色的，真的没人会相信他是丧尸。
诶~楼景渊走了，她就跟尚禹烈没法沟通了啊！
“阿烈，你肚子饿了吗？”凌芜荑试探性的问。
尚禹烈两只眼睛瞪着凌芜荑：“嗬嗬嗬。”
凌芜荑：“……”
得呗~还是不会说人话。
凌芜荑一只手拉着链子，然后牵起尚禹烈的手。
尚禹烈的手是冰冷的，和楼景渊差别很大。
凌芜荑抬脚往床边走，想让尚禹烈到床上坐着去。
结果尚禹烈就站在那儿不肯走，想扎了根似的。
“阿烈？”
“嗬嗬。”
凌芜荑松开了牵着尚禹烈的手，无语扶额。
链子大概有两米长左右，凌芜荑拉着链子，先到床边坐下。
链子动了，尚禹烈才跟着动。
凌芜荑收紧链子，慢慢的拉着，尚禹烈就慢慢走过来了。
直到走到床边，尚禹烈才停下脚步。
凌芜荑也不温柔了，直接拽着尚禹烈的手，让他坐下来。
尚禹烈一直用红眼睛盯着凌芜荑，脸上全是茫然。
凌芜荑想用读心术跟尚禹烈沟通的，可是她之前就已经用过两次了。
再用就没有了，她得留着以防万一用的。
凌芜荑很无聊，无聊的一直盯着尚禹烈看，而尚禹烈也一直盯着凌芜荑看。
“阿烈，你真的不认得我了？”
凌芜荑突然凑近尚禹烈，还让尚禹烈惊了一下。
眼睛瞪得大大的，脸上写满了：宝宝被吓到了！
凌芜荑被尚禹烈这个眼神弄得一愣，撇撇嘴，退回原来的位置坐好。
反正跟尚禹烈也是没法沟通，大眼瞪小眼的也加不了好感度。
慢慢来吧，反正楼景渊说了，除了晚上尚禹烈要回实验室，其他时候可以她带着。
现在她是‘失踪’了，当然不用去城和基地。
而且，上面没有尚禹烈，她也没必要上去。
打开电视，凌芜荑找了一部恐怖鬼片的影碟来放。
电视声音一响起，就引起了尚禹烈的注意。
他开始从盯着凌芜荑，改为盯着电视看了。
一桃树精、一丧尸，盘腿坐在床上看恐怖片看得入神。
尚禹烈胆子很小，看到恐怖画面的时候都会缩缩脖子，然后偏头看着凌芜荑。
一开始凌芜荑还挺无语的，后来就习惯了。
电视里传来一声恐怖的尖叫，尚禹烈再次缩缩脖子，偏头看着凌芜荑。
凌芜荑看都没看尚禹烈，只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。
恐怖画面一过，凌芜荑就拍一拍他的头，然后尚禹烈就转回头去看电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