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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子然细心一想，的确，公主自嫁进尚书府之后，新婚之夜独守空房，第二天他便去找她，说要让景巧巧提前进门，景巧巧来了尚书府之后，还一次次的陷害她。
每次程小羽都不解释，只是说，尚书府是他做主，他想做什么，做便是了。
他便是仗着公主的这份大度，为所欲为，任由她被欺负，却还过得心安理得。
唐子然自诩是个读书人，西夏国最年轻有为的状元，却不想，竟做出如此禽兽之事。
当真是枉为人夫！
“将军，是下官的错，下官保证，从今往后，再也不让公主受委屈了。”
你前些日子也是这么说的。
霍祯差点儿脱口而出。
幸好他忍住了，不然就暴露了自己偷窥他们的事实。
“咳，如果有下次，本将军定为了我西夏国皇室，给你一个教训！！”
“是是是。”唐子然点头。
程小羽：我就默默地看着你们，不说话。
因为还要上朝，唐子然和霍祯没聊太多，就一起走了。
霍祯走之前，背着唐子然，扔给程小羽一件东西。
——表面腰带，实则为软剑的那个武器。
霍祯没有告诉她，这东西从他开始练武便陪着他了，满满都是他的气息。当然了，他是希望，以后公主的身上，也满满都是他的气息。
程小羽只想用这软剑，朝着霍祯的身上来几刀，然后看着霍祯流着鲜血和眼泪痛苦求饶的样子，不吝啬地露出自己的笑容。
笑成母猪叫她都不介意。
“公主，奴婢扶您回去吧！”清灵扶着程小羽的胳膊，却从她的手臂上摸到了一个硬硬的鼓鼓的东西。
“公主，这是什么？”清灵好奇道。
程小羽愣了一下，道：“霍祯的遗物。”
就是那个破骨哨呗。
清灵笑哭，公主你是多想将军大人上西天，是有多口是心非。
－
夜晚，唐子然来到了诗涵阁。
而且吃了晚饭，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程小羽坐在床上，芙蓉帐内，不知为何，现在看着床底就犯怵。
老觉着里面会爬出一个霍祯来。
“那个，公主，天色已晚，不如我们……沐浴歇息吧！”唐子然耳垂红了，面容却还平静。
程小羽抓着手下的被子，说拒绝吧也不好，说可以吧……就这么被唐子然上了，那更不好了。
要不…找个借口？
可未等她找好借口，唐子然便嗫喏道：“我问过清灵了，近日不是你来葵水之日……”
也就是说，不要用来葵水当借口，公主殿下，乖乖躺好吧！
程小羽咬着牙，低头，问道：“会不会太快了？前日才做过一次，今日又来……我身子不好，怕是承受不住，大人~~~”
前日那次，是唐子然被霍祯打晕，然后程小羽伪造出来的，唐子然自己除了脑袋疼，一点儿感觉都没有。
他原本还以为，人人称之天上人间的洞房花烛，也不过尔尔罢了，今晚之问，只是不想委屈了公主，好像曾经听那些市井之人说过，这床笫之欢啊，男人享受的是须臾，女人享受的是全过程……